Nagoya、Kobe、Himeji、Gifu、Awaji yumebutai

2010年1月13日 星期三

專家的狼來了




該名男子,Albert Osterhaus教授服務於鹿特丹Erasmus大學 ,當H1N1新型流感大流行在2009年引發世人歇斯底里的恐慌之際,被荷蘭的媒體研究員取了「Dr Flu/流感博士」的綽號。

Osterhaus不僅被稱爲「the Pharma Mafia/製藥業黑手黨」網路中的核心人物,他還是世衛組織(WHO)大流感事務的首席顧問,他和“H1N1疫苗”的生産體系有極密切的私人關係,並從價值數十億歐元的疫苗産銷利潤獲取暴利。

今年年初,荷蘭議會的上議院就展開了對大名鼎鼎的Osterhaus的調查,追究其嚴重違背公衆利益的行爲和資金使用不當。
除了荷蘭本國和荷蘭媒體之外,只有在權威的英國《科學》雜誌上,簡短報導這項對Osterhaus牟利行爲的聳人聽聞的調查。

基本上Osterhaus在自己專業領域的知識與經驗上是不容懷疑的。問題出在他和那些大咖製藥廠在利益上千絲萬縷的關係上。那些製藥公司從新流感大流行中獲取暴利。

2009年10月16日出版的《科學》雜誌上,刊登了這樣一段簡短的文字:

「六個月以來,在荷蘭只要人們打開電視,就一定能看到大名鼎鼎的virus hunter病毒獵手——Albert Osterhaus的面孔,他大談特談新流感流行這個問題。
Albert Osterhaus是流感博士,在Erasmus大學醫藥中心主持一個病毒實驗室。不過從上周以來,他的名聲一落千丈,他被指控炒作流行病恐慌,目的是讓他自己經營的疫苗大發利市。《科學》雜誌的文章流傳到媒體後,荷蘭的衆議院甚至爲此事召開過緊急會議。」

In Holland, the Public Face of Flu Takes a Hit

2009年11月3日,《科學》雜誌網站更新過的部落格文章中說,「荷蘭衆議院今日拒絕了一項動議,即切斷政府與鹿特丹Erasmus大學醫藥中心的病毒學家Albert Osterhaus的一切關係,他是政府顧問,目前受到違反公衆利益的指控。荷蘭衛生大臣Ab Klink同時宣佈了一項“陽光法案"Sunshine Act",強制科學家們公佈他們與公司之間的金錢關係。」

衛生大臣Ab Klink被指爲是Osterhaus的私人朋友,他隨後在衛生部網站發佈了一項聲明,稱Osterhaus只不過是衆多科學顧問之一,衛生部對Osterhaus的商業利益是“知情”的。所以呢,這裏只有科學的追求和公衆的健康,沒發生什麽舉止不當的事。

可是只要再仔細研究一下Osterhaus事件,我們就能看到,這位元全球知名的荷蘭病毒學家,可稱得上是一個獲利高達數十億歐元鉅額的流行病欺詐事件的幕後黑手,人類被當作試驗室裏的小白鼠,未經徹底檢驗的疫苗注射到眾多民眾身上,目前已經出現了死亡、嚴重麻痹和其他傷害事件。

▼ The ‘Bird Shit Hoax’ 鳥糞大騙局

Albert Osterhaus(is no small fish)十數年來,在每一場重大的全球病毒性疾病發生時,他總是扮演防疫中心的要角。從歐盟Osterhaus的官方簡歷得知,他從2003年4月“非典型肺癌SARS”流行期間開始介入,調查香港呼吸道傳染病的爆發。歐盟的報告說:“他再一次表現出快速行動、解決重大問題的能力。在三周之內就發現了一種新的寄生於果子狸及其他肉食與蝙蝠等動物體內的冠狀病毒。”
Dr. Albert Osterhaus is one of the world’s leading virologists and his group was the first to identify human infection with the avian influenza strain H5N1.

當大眾漸漸遺忘對“SARS”的恐慌後,Osterhaus的“新任務”是向大衆散佈被他命名爲H5N1的“禽流感”的危險性。從1997年以來,Osterhaus一直在用一個三歲男孩的死亡病例發出警報,他說他瞭解到這個孩子和鳥類有過直接的接觸。Osterhaus在荷蘭和歐盟大力遊說,高調宣稱禽流感病毒發生了變異,並且傳染到人類,因此必須採取大規模行動。他聲稱自己是證明了H5N1能夠轉移到人類身上的第一個科學家。

關於禽流感的危險性,2005年在一次接受英國廣播公司(BBS)的採訪中,Osterhaus宣佈,「假如病毒確實發生這樣的變異,即會造成人傳人的感染,情況就完全不同了,一場大流行也許已經開始了。」
他還說「有這樣一種真實的可能性:這種病毒被候鳥一直帶到歐洲去。這是非常危險的,但是現在無法估計其中的風險,因爲我們還沒有做過實驗。」
變異還未出現,但是他已經準備好“做實驗”了」,想來必定要有大筆的研究經費才能做吧。

爲了鋪陳他恐怖的流行病大爆發“遠景”、建構起更加科學的觀點,Osterhaus和他在鹿特丹的實驗室助手開始不辭辛苦地收集和冷凍樣本--鳥糞!
他宣佈,在某個時刻,歐洲所有的鳥類中有30%以上攜帶著致命的禽流感病毒:H5N1。
他還說,飼養肉雞和雛雞的農民都暴露在病毒面前了。
很有職業道德的記者把Osterhaus的警告認真記錄下來。
政治家們也跟著警覺起來。
Osterhaus文章中指出,由他定名的H5N1致命病毒雖遠在亞洲,但是會隨著染病肉雞的雞翅或者內臟來到歐洲。
他宣稱,在德國最大的島嶼Rügen和烏克蘭一帶的候鳥,也攜帶這種致命的病毒。
但是他很輕易地忽略掉了一個事實:候鳥遷徙的路線不是東西向,而是南北向滴.......

2003年當一位荷蘭獸醫生病死亡後,Osterhaus的禽流感遊說活動開始升級。Osterhaus說那位獸醫死于H5N1病毒。他說服了荷蘭政府撲殺成百萬隻家禽。可是我們沒有發現過第二個同樣感染所謂的H5N1死亡的病例。Osterhaus說,這正好證明了提前撲殺家禽是有效的。

Der Mann mit der Vogelperspektive

Osterhaus說鳥糞是傳染源,而且是空降下來落到人身上、落到其他禽類身上進行傳染的。他堅持說致命的新的亞洲禽流感H5N1病毒就是這樣傳播的。

在Osterhaus的研究所裏,從Osterhaus和他的同事們收集和冰凍的巨量鳥類排泄物中,至今沒有分離出任何一例H5N1病毒--這是他們面臨的唯一的麻煩。
在世界動物衛生協會OIE2006年5月的大會上,Osterhaus和他的Erasmus大學的同事們被迫承認,他們在檢驗過的10萬份樣本中沒有發現任何一份中存在H5N1病毒。

Schweinegrippe - Geldgier Auslöser der Pandemie

在維也納召開的2008年WHO“人-動物介面上的禽流感”大會上,Osterhaus的發言承認,「在現有的資訊基礎上,要對H5N1病毒做恰當的風險評估是做不到的。」此時他面前的聽衆是科學界的同行,而不是易受恐慌情緒感染的普通大衆。
不過,自那刻起,他的思路已經牢牢鎖定在為下一波的新流感製造新疫苗。

▼新(豬)流感和世衛組織的腐敗

禽流感並沒有造成人類的大量死亡。
全世界各國的政府儲存了大量“克流感”等被報告沒有效果但是有危險的副作用的抗病毒藥物。
生産“克流感”的羅氏製藥、葛蘭素等獲取了幾十億美元的暴利之後,Osterhaus和WHO的其他顧問們現在把目光聚焦在“水草肥美的牧場”--更加有利可圖的地方和事件。

2009年4月,他們的研究由於一個很小的墨西哥村莊,位於Veracruz的La Gloria村因發生的疫情而“雀屏中選”。
那個地方報告說,一個小男孩被診斷染上了“新(豬)流感”,或者叫H1N1。
日內瓦世衛組織的WHO的宣傳機構連面子都不顧上了,他們匆忙披掛上陣,世衛組織總幹事陳馮富珍宣佈,一場全球性大流行即將發生。

陳馮富珍如此不負責任地宣佈了「全球可能進入一場公共衛生緊急狀態」Swine Influenza Information Special Reports
在一個網路媒體上,對La Gloria村後來發生的病情是這樣描述的:「急性呼吸道感染‘奇怪’地發生,隨後一些兒科病人可能導致支氣管肺炎。根據一位元當地居民所說,症狀是發燒、劇咳、多痰。」

必須注意的是,對於這些症狀的描述,必須同La Gloria旁邊一個世界上最大的養豬廠這一點聯繫起來,才能讓人理解。
這個養豬廠是美國Smithfield Farms農場的,當地居民盯住這個Smithfield農場在墨西哥的生産點,抗議由於村邊巨大的豬糞便瀉湖引發的急性呼吸道傳染病,已經有好幾個月了。
但是很顯然,Osterhaus和世衛組織對這個小村莊La Gloria發生疫病的真正原因並沒有什麽興趣。
自從Osterhaus 2003年介入了中國廣東的“SARS”以來,他們一直在尋尋覓覓、等待已久的“大流行病”,終於被他們找到了。

世衛組織的陳馮富珍總幹事於2009年6月11日發佈了最高級--第六級“流行病緊急狀態”,原因是H1N1流感的擴散。
讓人很好奇的是,當她宣佈六級警報的同時,她又說,「目前的證據顯示,絕大多數病人的症狀很溫和,通常在沒有治療的條件下可以迅速徹底康復。」 她還說,「在全世界範圍內死亡的人數很少。我們並不預期重症或者致命病例數量會突然大量增加。」

我們事後得知,世衛組織內部對此有白熱化的爭論。陳馮富珍是根據諮詢小組(SAGE)的建議而行動的,組裏當時有一位專家,正是“流感博士”Osterhaus醫生,到目前為止他還是。

Osterhaus是發動世衛組織在恐慌中宣佈 “流行病緊急狀態”的關鍵堆手。
不僅如此,他還是最重要的私人“歐洲流感科學工作小組”(ESWI)的主席,這個小組給自己的定位是“對流感提供多學科的關鍵性評價”的領導者,以“打擊傳染病和大流行性感冒爲目標”。
按照他們自己的說法,這個由Osterhaus領導的“歐洲流感科學工作小組”是一個連接樞紐,把在日內瓦的世界衛生組織、在 柏林的Robert Koch Institute研究所和美國的University of Connecticut(康涅狄格大學)連接在一起。

更重要的是,這個“歐洲流感科學工作小組”(ESWI)的全部經費,都來自製藥業黑手黨——製藥巨頭公司,全球各國政府在世衛組織宣佈進入“流行病緊急狀態”時,不得不大批購買和儲藏它們生産的疫苗,因此正是它們在緊急狀態中(惦惦滴)大發橫財。
在“歐洲流感科學工作小組”(ESWI)的資金資助者中,包括H1N1疫苗的生産者諾華製藥,“克流感”的銷售商羅氏公司、百特疫苗(廠)、MedImmune、葛蘭素史克、賽諾菲巴斯德(Sanofi Pasteur),等等。

我們必須看清,就是這個領銜全球的病毒學家、英國和荷蘭的政府顧問、鹿特丹Erasmus醫學院的Osterhaus博士,同時還當著世衛組織的專家諮詢小組專家,還是製藥公司全額資助的ESWI的主席,就是大力鼓吹給全世界都注射疫苗,抵抗他們所說的和1918年西班牙大流感同樣兇險的大流感。

根據瑞典跟丹麥的報紙報導,世衛組織的科學家被懷疑接受疫苗廠商秘密賄賂來影響聯合國流行病的宣布。
同時,摩根大通投資銀行預估,從新流感相關藥物的醫藥獲利大成長,2009年獲利約有100-150億美金

WHO `Swine Flu Pope' under investigation for gross conflict of interest

Swine Flu Gate: Is Virologist Albert Osterhaus the Ringleader?

世衛組織的諮詢小組(SAGE)還有一位成員是Dr Frederick Hayden,他同時服務於英國的Wellcom Trust。
據傳說,他是Osterhaus的密友,他同時也爲羅氏公司、葛蘭素史克公司提供有償的“諮詢服務”,阿~不就是生産H1N1疫苗的那些公司嗎?

任世衛組織諮詢小組(SAGE)成員之一的另一位英國科學家、英國衛生部的David Salisbury博士 ,他同時還領導著世衛組織的甲流諮詢小組。David Salisbury博士是製藥業的堅定捍衛者。英國健康市民組織One Click曾經指責他掩蓋疫苗接種和嬰兒自閉症發生率急劇上升之間的關聯,還指責他掩蓋疫苗“Gardasil”導致癱瘓甚至死亡的事情。

Professor David Salisbury Threatens Legal Action

在這一切發生後,2009年9月28日,David Salisbury博士說,「科學界的觀點非常明確,添加硫柳汞沒有任何風險。」
在英國用於H1N1流感的疫苗絕大部分是葛蘭素史克生産的,其中起保鮮作用的汞製劑,正是硫柳汞。
在美國,由於發現硫柳汞可能導致兒童自閉症,美國兒科學會和美國公共衛生署在1999年已經提出,把這種成分從疫苗中剔除掉。

Swine flu vaccine to contain axed additive

在世衛組織中還有一位元諮詢小組(SAGE)成員,Dr. Arnold Monto,他也是疫苗生産者MedImmune、葛蘭素史克和ViroPharma公司付費的諮詢專家,所以他也在從他自己爲世衛組織提出的建議中撈了不少CoCo。

事情到這裏還沒有完,諮詢小組(SAGE)的“獨立”科學家們開會時,到會的還有“觀察員”,這些觀察員都是疫苗生産者:葛蘭素史克公司、諾華制藥公司、百特公司的人!
我們是否應該問一下,諮詢小組(SAGE)是否是流感的真正的全球領軍科學家,他們開會爲何要請疫苗生産者前來?

十年來,世衛組織爲了自己手中有更多可用的錢,開創了一種“public private partnerships.”(公-私夥伴”新關係)。
世衛組織現在不僅從聯合國會員國得到會費--這是最初的安排,這個機構至今還收取各種研究資助和資金支援,其金額是聯合國撥的常規經費的兩倍還要多,全是來自私營企業。
什麽企業呢?就是那些能夠從2009年H1N1流行病決定進入緊急狀態中受益的那些企業。
作爲世衛組織的資助者,這些製藥業黑手黨在日內瓦可以享受到“開放式紅地毯的待遇”。

Schwindel mit der Schweinegrippe: Ist die Aufregung ein Coup der Pharmaindustrie?

流行病學家Dr. Tom Jefferson(服務於對流感研究獨立進行科學評估的單位“Cochrane Collaboration”),在接受德國《明鏡》周刊採訪的時候指出了世衛組織私營化和衛生事業商業化的真實含義:

「此次流感最大特徵之一,同時也是整個大流感傳奇最特別的地方,就是有人在年復一年地做出預測,而且預測的情況一年比一年更嚴重。至今什麽也沒有發生,但是那些人還是在那裏發佈他們的預測。比如說,可能會讓一切人都致命的那個禽流感,到底帶來了什麽呢?什麽也沒有。可是這還不能讓那些幹預測的人罷手。有時候你會感覺到,那個行業整天在那裏等著流行病爆發。」

《明鏡》:你指的是誰?是世界衛生組織嗎?

Dr. Tom Jefferson:世界衛生組織和公共衛生官員、病毒學家和製藥公司。他們圍繞所謂正在迫近的流行病,啟動一台病毒剋星的機器。在這裏要涉及好多的金錢、名望、個人仕途,還有整個體系!他們所需要的,只是一種病毒發生變異,然後機器馬上就可以啓動和運轉……”

當被問到世界衛生組織是否爲了創造出一個巨大的H1N1疫苗市場,而刻意宣佈流行病緊急狀態時,Dr. Tom Jefferson回答說:

難道你不認爲有一個值得注意的地方:
事實上WHO改變了它對大流行病的定義?
過去的定義是出現一種新的病毒、發生了迅速的傳播、人體還沒有免疫力,並且造成了大量發病和大量死亡。
現在後面的兩條被去掉了,新流感就這麽變成了大流行病了。

A Whole Industry Is Waiting For A Pandemic

世界衛生組織不早不晚,及時在2009年4月發佈了新的“疾病大流行”定義,剛好能夠讓它的諮詢小組(SAGE)以及“流感博士”Osterhaus 和 Salisbury 他們非常方便地利用本質上很溫和的新流感--H1N1流感,宣佈了大流感緊急狀態。
Mystisk ændring af WHO's definition af en pandemi

《華盛頓郵報》12月8日在一篇文章中,對全世界H1N1新型流感的嚴重性(或者說缺失的嚴重性)的一個注腳中這樣報告:
美國H1N1傳染的第二波過去了,著名流行病學家們正在預測,這次大流行最終可能被列爲自從現代醫學開始記錄流感以來最溫和的一次爆發。
Flu pandemic could be mild

俄羅斯議員、國家杜馬主席Igor Barinow向俄羅斯駐世界衛生組織的代表發出指示,要求對越來越明顯的世衛組織和製藥巨頭之間的大規模腐敗提起一項正式調查。Barinow說:「對世衛組織內部的嚴重腐敗已經提出了大量嚴重的指控。需要立即組成國際性的調查委員會。」

Schweinegrippe - Geldgier Auslöser der Pandemie

▼防疫形同作戰?強制流感予防接種的恐怖

荷蘭與瑞士的新聞報導,世界衛生組織(WHO)涉嫌拿了疫苗廠的賄款,一手導演這次H1N1風波,讓藥廠在2009一年就賺進10~15億美金。

手法是WHO宣布疾病等級時,故意忽略”大量生病和死亡”的規定,硬把H1N1由第五級昇到第六級(最高等級),這麼一來,各國就必需普遍採購並接種疫苗,為疫苗廠帶來鉅額商機。

造成全球對新流感的大恐慌,與「氣候門醜聞」如出一轍,都是在權威專家的加持下誇大疫情事實讓製藥廠從中獲取暴利。

主導WHO這個聯合國機構方針的學者們,濫用學術權威透過國際媒體宣傳,誇大新流感疫情的嚴重性。氣候暖化則是可以透過可以左右IPCC這個聯合國機後方針的學者們濫用學術權威,誇大人類活動造成全球暖化。


"Climategate": Peer-Review System Was Hijacked By Warming Alarmists


英米權威學者,慣性打壓對全球暖化持懷疑態度的學者們的論文,要全球暖化的反論者的說法找不到宣洩的出口。
Subject: Re: Fwd: Soon & Baliunas

要在學術界出人頭地,通常要得到在學術界已獲權威殊榮的先輩的庇蔭。
自最初提出全球暖化到現在已經有20年個年頭,在這段期間一旦有後輩晚生膽敢懷疑「全球暖化」,根本無法在學術界混得下去。
另外,媒體特別青睞重鹹誇大氣候暖化問題的學者,是以越想要博取名聲的學者,無不價碼繼續誇大氣候暖化的嚴重性。
對此狀不滿的學者為了明哲保身,只好個個惦惦咖無蚊。
再加上有政治力為後盾,於是強者恆強的趨勢上,「全球暖化」說就這樣風光了二十來年。

在大學授課的專任教師,一般被認聘後如果沒有意外,大半可以待到退休。是以,一旦被有心人精心堆疊出來的屬於學術界的扭曲體質,根本不可能被簡單的攻破。
也因此人造全球暖化歇斯底里大將=米國導演Michael Mann和英國CRU的上層單位等,被視為是「Climategate氣候門醜聞」「主謀」的這些人是不太容易輕易地被放逐,而底下的抬轎「支持者」只有保持沉默才能保住飯碗。

「除了專家外,沒有學術背景的人沒有資格談」
現代社會是否被專家綁架了,被權威束縛了。

於是「除了搬得上台面的論文外,其他都是一些不學無術的無知素人的胡言亂語,毫無意義」就成了約定成俗的「常識」。

「Climategate氣候門醜聞」被披露後,FOX News的現場電視節目討論氣候暖化議題,熱中氣候暖化的著名運動人士對著氣候暖化持反對意見的來賓者咆哮「你這傢伙又不是専家,給我閉嘴」這一幕就是最經典的代表。


TV Environmentalist Goes Nuts Over ClimateGate


▼所謂專家的資訊操作

目前在金融、財政、經濟、外交、安保、軍事、歷史解釋、環保等廣泛的領域中,只有專家被賜予發言權,進行資訊操作。近現代也可說是資訊操作的時代。

911恐怖攻擊事件之後,情報部門和保安的Old Boby以「反恐專家」自居,在媒體上口沫橫飛大談有名無實的「蓋達組織」,述說敵人是如何的可怕,無不講的栩栩如生。

爆發伊拉克戰爭前後,在美國和日本等地流行一種風潮,就是「軍事專家以外,別談伊拉克!」,專家說「美軍侵佔後,要讓伊拉克人過著幸福的日子」
(到現在還有專家辯稱「伊拉克沒有失敗」)。
到發生雷曼兄弟破產前夕,還有金融專家認為雷曼兄弟的業績永遠持續成長。

處於資訊爆炸的現今,無法明辨資訊的真偽,只能抱歉對這些人說「被騙活該」。
氣候暖化和新流感等大騙局的成立,無可避免都得和政治掛鉤,如果無法洞察這一點,那麼「科學信奉者」只好持續被騙。同樣的,「報業信奉者」也是繼續報紙一騙再騙,被騙千回也不厭倦無怨無悔。

由於學界和媒體的長期暴走行徑所引發慢性的「狼來了」重症。
地球氣候從恆古以來一直持續性在變動,和人為排放的二氧化碳根本無直接關係。
最近各地天寒地凍,氣溫創下歷年的新低記錄,腦筋動得快得專可能已經找到「碳」以外的另一個帶罪羔羊,說是「地球寒化」的始作俑者。世人願不願意再聽信下去,就評大家的經驗智慧去判斷囉。

2010年1月10日 星期日

Harvey Milk






This is Harvey Milk speaking on Friday November 18th.
This is to be played only in the event of my death by assassination.
During one of the early campaigns, I started opening my speeches with the same line and it sort of became my signature...

這是同志人權活動家Harvey Milk有感於恐遭政治暗殺,於是在生前錄製好的一捲錄音帶,只有在被暗殺的情況下才能公開,他說:「如果我被暗殺,如果我被暗殺,我希望五個、十個、一百個、一千個人站出來。我希望每位同志律師、每位同志建築師站出來。如果子彈穿過我的頭顱,讓它穿破每扇被緊閉的櫃門,我請求運動繼續,因為這無關個人利益、名望及權力,而是關係著少數族群的權益。不只是同志,包括黑人、亞洲人、身心障礙者、年長者,我們這群弱勢族群。沒有希望,生命將失去存活意義.....」

I ask this... If there should be an assassination, I would hope that five, ten, one hundred, a thousand would rise.
I would like to see every gay lawyer, every gay architect come out - -
If a bullet should enter my brain, let that bullet destroy every closet door... And that's all.
I ask for the movement to continue.
Because it's not about personal gain, not about ego, not about power...
it's about the "us's" out there.
Not only gays, but the Blacks, the Asians, the disabled, the seniors, the us's. Without hope, the us's give up -


"I am not a candidate, I am part of a movement. The movement is the candidate."


【利用政治手段爭取同志人權】

宗教之所以強調「愛」與「寬恕」,正因為人們往往易於朝「憎惡」和「氣度狹小」的方向暴走。

人們之所以高喊「公正」與「人權」,也正因為歷史長久以來強者踐踏弱者的痕跡斑斑。是以,透過政治途徑來抑制人類愚行的手段,也變得越加純熟。

為同志爭取平等權益而投身政治這條路的美國同志運動人士Harvey Bernard Milk( 1930年5月22日 - 1978年11月27日),是美國政壇中第一位公開同性戀身份的人,在1978年,當選舊金山市政管理委員會第五區的委員。

真人真是事搬上大螢幕,片名「Milk」(中文片名:自由大道)片中靈魂人物Milk在他過40歲生日的前夕,在地鐵向小他20 歲的同性戀人搭訕,兩人一拍即合並搬到洛杉磯開始新的生活。

Milk在卡斯楚街開了一家主題照相館,在以訴求當地社區居民扭轉對同志偏見的經緯中,逐漸體會出透過政治力運作可達到事半功倍的效率。

某日Milk搬了一個肥皂箱到街頭,拿起大聲公開始對民眾尋求政治支持:

「讓我們繳納的稅金用在保護我們,而是用來迫害我們!」

「警察應該去關心槍枝管制,而不是少數族群的控制;該去支援學校和老年人,而不是關心我們的書!」
Let's let our tax money go protection not persecution
Worry about gun control not marijuana control;school supplies,seniors,not the books we read.


【同志在70年代的時代背景】

「'69年代紐約的同性戀酒吧因抵抗警察搜索,多人遭逮捕。」

「'73年,美國心理學協會、美國精神醫學會首次將「同性戀」行為從疾病分類系統中去除。在此之前「同性戀」行為被視為違法,同性戀者被強制入院接受治療。」

是的,Milk在世的70年代,同志被禁止在公共場所跳舞與握手,毫無人權可言。
對同志來說可真謂是風聲鶴唳的年代,Milk趕然登高疾呼「我們在這裡」維護同志人權,絕對少數的同志要去爭取多數的異性戀者的支持,這簡直是至難的志業。但,Milk與他的革命同志挑戰這道銅牆鐵,壁絲毫不畏懼。

革命的方式有很多種,一直被擋在制度的門外的體制外抗爭,如果力量過於薄弱,做再多的努力也是徒勞,Milk洞悉體制外的改革太過漫長,無論聚集了多少民眾,做了多少抵抗,「政治機器(Milk聲稱那些不顧人民生活權利的政治人物)」仗勢公權的警察還是掌控局面,視少數族群的聲音於無物,所以,必須有人直搗黃龍進入體制內,透過政治權力照顧少數人的權益。
屢選屢敗,但每次獲得票數都有顯著增加,Milk終於在1977年第4度次參選中如願當選聖弗蘭西斯科市政執行委員,也是美國政壇中公開同性戀身份的第一人。

Milk以同志代言人之姿成了當時的時代寵兒,但他不僅為同志發聲,對於更多的勞動者、女性、身心障礙者、有色人種、老人等,同樣積極參與支各項minority(少數族群)的政治活動。
然而Milk卻死於同僚的槍下了,公職生涯僅維持短短11個月.....

Milk最大的貢獻在於積極參與法律制定這一塊。
電影裡有一段加州公立學校要排除同性戀教師以及擁護同性戀者人權的職員的一項提案,諷刺的是,真實的案例果然15年後在加州上演,而且情況比電影情節更慘,全加州的同志職員可能都會因同志身分而丟掉飯碗,還好最後提案沒有成立。

想當年同志為了爭取少數弱勢族群的權益,Milk數度參選公職屢戰屢敗,終於在第四次的參選後順利當選。要不是Milk的努力,同志可能到現在都無法從困境中解脫。

雖然社會對同志的態度越來越開放,但是保守份子三步五十就會提出對同志差別待遇的法案。

為了打破對同志的差別待遇而參與政治活動的Milk,任期不滿1年就在48歳中彈身亡。
這就是美式的民主主義,置生死於度外的闘爭!
權利不會從天上掉下來,必須拼命去爭取,
「Without hope, the us's give up」這是Milk的至理名言。


Dan White: Society can't exist without the family.
Harvey Milk: We're not against that.
Dan White: Can two men reproduce?
Harvey Milk: No, but God knows we keep trying.

歷史告訴我們,掃除偏見和差別待遇之路,路途是險峻而遙遠。
這部電影片中描述保守派政客以「同志沒有生孩子的能力」為理由,打算剝奪同志的權利。
minority(少數族群)為爭取自身的權益,必須去面對粗暴權力的鬥爭史,在歷史的河流中而今爾後將持續跋涉下去吧。

「排除少數族群minority」的問題,絕對不是過去的事。
美國兩百多年的歷史中,好不容易終於在2008年誕生第一位黑人總統。
同志的勇於 come out也是最近的事。
哦,不過就在此刻到底還有多少同志還在為該不該come out而陷入痛苦的掙扎中。
不僅僅是同志,老年人、女性、兒童,身心障礙這,家暴受害者,以及外國人……
不論少數族群的類型和規模的大小,社會對於弱勢的的偏見、差別待遇和暴力,自古至今從未消失。  

電影之所以沒有單純地將Milk這個政治人物視為歷史上的記號,恐怕是因為Milk所衝撞的少數族群權益問題,並沒有因他的努力而劃下歷史的句點。


【巧妙的政治手腕與不謂犧牲的精神】

在政治上,Milk是個機會主義者,他知道善用政敵將阻力化為助力,他知道吸睛的效果,需要上新聞頭條

I wanted to bring her fight to us. We need a unanimous vote - we need headlines.



I know you cannot live on hope alone, but without it, life is not worth living.
So you, and you, and you... You gotta give em' hope... you gotta give em' hope.

提出<解放同性戀者>作為政治訴求,到底讓Milk擠出多少的勇氣?
我們可以從Milk生前錄下的錄音帶內容領略出來。

Milk之所以會錄製這卷錄音帶留給世人,因為他察覺到個人生命正在遭受威脅,但黑函、圖騰反而成為鼓舞他奮勇前進的暗黑力量,縱使深陷生命危機也不願放棄為弱勢者爭取社會公平正義而奮鬥的信念。

Harvey Milk: Forty years old and I haven't done a thing that I'm proud of.
Scott Smith: You keep eating this cake, you're gonna be fat by the time you're fifty.

Milk果然如慶祝40歲生日當天對著戀人說自己活不過50歲,在48歲政治生舞台如日中天時壯烈犧牲。
Harvey would undoubtedly have preferred a longer life than the fifty years he was given, but he had been fatalistic about the likely price he would pay for his open political activism.
http://zenoferox.blogspot.com/2009/08/harvey-milk-of-human-kindness.html

“More people have been slaughtered in the name of religion than for any other single reason. That, my friends, that is true perversion.”




http://upload.wikimedia.org/wikipedia/commons/2/2d/Harvey_milk_plaza.JPG


作為同性戀者的英雄形象,是面對戀人時的撒嬌,是朋友相處的天真爛漫,是手腕靈巧的政治家。Milk雖以離開人世,但當年與他朝夕相處的好友都還健在,資深影星西恩潘詮釋「Milk」這個角色而拿下第二座奧斯卡影帝,因為他眼活了現實生活中「Milk」。西恩潘在領獎時為同性 戀平等權益大聲疾呼, 希望那些投票反對同性戀婚姻的選民 「好好反省」。


Sean Penn's Acceptance Speech for best actor in Oscar.
Best Actor in Leading Role - as Harvey Milk

I think that it is a good time for those who voted for the ban against gay marriage to sit and reflect and anticipate their great shame and the shame in their grandchildren's eyes if they continue that way of support. We've got to have equal rights for everyone.

“Hope will never be silent”

all young people, regardless of sexual orientation or identity, deserve a safe and supportive environment in which to achieve their full potential.”

##HIDEME##